“郝姐,我回家啦!”
打完招呼便高高興興地坐上顧阮東的車,司機在前麵開車,他倆坐後麵。
今天上山的時候是爬上去的,現在才覺出腿酸來,所以把雙腿架在顧阮東的腿上,要他給按摩。
顧阮東便輕輕地捏她的小腿,幫她緩解。
“她叫寶桑。”
捏了一會兒,他主動開口,省去了前後所有鋪墊。
陸垚垚心想,你還挺坦蕩的啊,所以故意用小腳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腹,嬌聲問:“又是你的情債?”
他抓住她的腳踝,
“彆亂踢!”
“不是!”
“那你騙我做什麼?”不讓她踢,她就改為摩挲,腳趾在他腹部畫圈圈,表麵卻是一本正經認真傾聽的態度。
顧阮東全身一緊,這還怎麼說?強製著把她的雙腿拿開,把她扶正了坐好,才開口:
“寶桑之前因為犯了事進去了,最近剛出來。我當年剛來森洲時,受過她父親的照顧,所以欠她一份人情。”
沒有多餘的解釋,很多肮臟的事,他不願意在她麵前說太多。
“她以前喜歡過你?現在想投奔你?”陸垚垚一針見血指出問題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