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很熱情接待了他們,給他們在村委開了兩個屋子,裡麵隻有一個大土炕,因為平時沒人住,所以炕上沒燒暖氣,這會兒至少零下十幾度,跟在冰窖沒什麼區彆。
村長不好意思道:“隻能麻煩你們將就一晚了,我馬上叫人過來燒火,但現在燒火,不一定能熱起來。”
宋京野:“麻煩。”
陸垚垚環顧了一下簡陋的四周,再看那個土坑,很懷疑,怎麼睡人?前兩天去那個村子,是心靈受到震蕩;
這次來這個村子,是身體來曆練了。
倒是挺樂觀,沒有任何抱怨和挑剔。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她的臉和耳朵就已經被凍得通紅了。
旁邊宋京野道:“你們去車上呆著吧,車上暖氣我沒關。”
陳檸回自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所以放下行李,在幫忙燒火,聽到他的話,就對陸垚垚喊道,“垚垚,你去吧,等屋裡暖和了你再進來。”
宋京野也看了她一眼,第一次跟她說話:“走吧。”
說完,徑直在前麵走向外麵的車。
陸垚垚急忙跟了過去,主要是終於有機會跟他說幾句話了。
天寒地凍,自然就想起了上回兩人被困冷庫的事。
她也是叫他京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