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麻溜爬上車。
宋京野關了車門,繞到後備箱不知道拿了什麼,一會兒又打開車門,扔進來一包零食,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那一晚,快到後半夜,屋子裡的溫度才稍稍高一點,男女各一間,陸垚垚出乎意料的適應能力特彆強,擠在會長和陳檸回的中間,竟然也睡得很好。
真是人生新奇的體驗,有一種從天上落到地上的踏實感。
第二天醒來,宋京野依然沒有和村長說明來意,因為他並不相信村長能幫他們。
他在群裡說:
“昨晚我和村長探聽過,這個村子大部分人都姓王,是宗親,而且有一大半都是光棍。”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村長對這種行為是默認的,並且都是宗親,他們如果硬搶人,恐怕出不了這個村子。
“所以這個村長不一定會幫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
他問陳檸回:“給你們線索的誌願者聯係上了嗎?”
“聯係上了,她就是這個村子的大學生,剛放寒假回來,被拐那個女孩向她拋出了求救信息,她才找到的我們。她一會兒會到村委來彙合。”
兩個房間裡,幾人在群裡沉默溝通著。過了一會兒,那個誌願者就出現了,也是一個滿臉稚氣的女大學生,左顧右盼偷摸來的。
她不敢多留,隻簡單說了一下:“王家兄弟今晚會去隔壁村吃殺豬宴,家裡就那個女孩在,她被關在院子的西屋,你們抓緊時間。從村口接出去後,不要走你們來的那條路,往北一公裡左右有一條小路,從小路穿過去,能直接上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