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讓垚垚在中間為難。
下午飛機,到家時已經是晚上。
陸家難得熱鬨,門外和院子裡,保姆和工人早早掛了紅燈籠和各種彩燈,樹上,窗戶上也貼上了各種寓意吉祥的剪紙,希望把各種黴運留在過去,開啟新的紅火的一年。
陸垚垚剛進門,頭頂上忽然“嘭”的一聲響,各種五彩的碎紙片漫天飄下來。
陸闊拿著禮花筒從昏暗中跳出來:“歡迎我家女英雄凱旋回來。”
陸垚垚手忙腳亂撥動頭發上的碎紙片,弄得頭皮有點疼,這下不洗頭都不行了,氣得大聲罵:“你是不是有病啊!還能更幼稚一點嗎?”
顧阮東身上和頭上也落了不少碎紙,但是沒在意,而是笑著低頭,借著燈光幫她清理,陸闊幼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從上次被陸闊打了之後,兩人也沒再聯係過,但是現在看見,彼此都黑不提白不提,算翻篇了
就是男人之間解決問題的方式,就事論事,那個當下,他做錯事,該揍也揍了,不翻舊賬。
陸闊看出他小心翼翼一邊吹陸垚垚的頭頂,一邊幫她拿碎紙,這才發現異常:“受傷了?”
陸垚垚不讓他看,還很生氣:“正好我打算給基金會設立一個提供線索的懸賞專用款,這錢你出。”
“你這是等著訛我呢?做善事應該找你親老公啊,你哥現在沒錢。”
“你捐的是你的,他捐的是他的,都要。”
這是她和會長討論過的,針對全國設立一個專項懸賞金,隻要提供真實有效的拐賣線索,就能獲得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