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彆動。”顧阮東很堅持,萬事開頭難,他可以。
“水溫可以嗎?”
“可以。”
“力道舒服嗎?”他悟性高,知道用指腹輕輕旋轉、按壓。
“可以用力點。”
“這樣?”
“嗯。”
他低著頭,她仰著頭。
對話正常吧,但可能是因為距離很近,所以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也很溫柔,手指又穿插在她的頭部,輕輕揉著。以至於陸垚垚忽然有些臉紅,頭皮被他揉過的地方有點發麻,本來是睜著眼的,不自覺就把眼睛閉上了。
剛閉上,隻覺頭頂有烏雲壓下來,然後她的唇就被含住了,她驀然睜眼,印入眼簾的是他的脖頸,上麵的喉結因他唇部吮.吻的動作而滾動著,她又急忙閉上了眼。
好一會兒,在他的呼吸加重時,他才鬆開了她,但是卻雙手捧著她的臉,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似乎在平穩呼吸。
一個頭洗得活色生香的,這是陸垚垚萬萬沒想到的。所以當他再次給她洗時,她不敢再挑毛病,速戰速決洗完吹乾。
顧阮東:“你先出去,我換一套衣服。”
他指了指自己袖子以及胸襟的衣服,都是濕的。
“好。”她沒敢往彆處看,急忙出門去客廳找陸闊和爺爺他們。
大伯今天也難得坐在客廳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幾人正圍著族譜在給阮阮肚子裡的寶寶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