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東想,他也是要臉的,不會把夫妻間的事鬨得眾人皆知。
現在心情平靜下來,尷尬之餘,又心疼,又無法言說。
陸垚垚窩在他懷裡,不能放過這次立威的機會。
“你說你是不是禽獸?”
“我每次都有讓你輕點。”
“你總以為我是撒嬌是嗎?”
“好吧,雖然也有撒嬌的意思。”
“也可能你隻是正常男人的發揮水平”
“是我太嬌氣了,我也不知道彆的男人什麼樣”
“那你以前和彆的女生時也這樣嗎她們都沒事嗎”
顧阮東開始還心存愧疚聽著,但聽她越說越離譜,歎了口氣,又抱緊了她,這些問題沒有一個能回答的。
他是禽獸,他每次也努力克製自己,以為她適應他了,至於彆的女人那都是沒遇到她之前的事,本就沒感情早忘記了。
他現在是完全處於下風的狀態,隻能任由她數落。
不過陸垚垚也是見好就收的性格,見他好像被她說自閉了,所以又轉身麵對他,偷親了一下他,悄聲道:“其實我很喜歡。”
其實醫生說她這是偶發的情況,可能跟體質有關,成年女性裡,挺常見的,下次注意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