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桑:“顧少,好久不見,今天來晚了,敬你一杯。”
說著,給顧阮東倒了一杯,遞給他。
顧阮東沒接,淡淡回答:“戒了。”
他看著寶桑和趙霆行在他麵前親密的舉動,原想說,你自暴自棄也不用這樣糟蹋自己,但轉念一想,跟他有什麼關係,懶得管。
趙霆行卻在這時忽然發瘋:“顧少,我的女人敬你酒,這點麵子也不給嗎?”說我的女人時,故意當著顧阮東的麵狠狠地親了一下寶桑,一口咬在寶桑裸.露的肩膀上,抬頭時,肩膀一個鮮紅的牙印,目光如嗜血一般看著顧阮東。
顧阮東無動於衷,表情依然冷淡,今天是為陸闊牽線搭橋的,本不想把這個宴會搞砸,但若敢爬到他頭上撒野,他絕不是什麼善人。
看著趙霆行和寶桑,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接過酒杯...
大舫可太了解他了,一看這笑,就知要壞事,千鈞一發之際,搶先一步接住他酒杯:“寶桑是我妹妹,顧少是我兄弟,這酒,我替他們喝了,趙總,我有這麵子吧。”
說著一飲而儘,態度十分誠懇,他在這邊勢力也挺大的,趙霆行到底要賣他這個麵子,而且今天也不是來找事的,故而哈哈大笑:“這麵子我給。”
趙霆行有時就像個瘋子,他的事業做得很大,不同於顧阮東以前走灰色地帶,他是明目張膽地一條路走到黑。
顧阮東念及陸闊也在,所以沒發作,說了聲告辭,和陸闊先離開宴會廳了。從始至終沒多看寶桑一眼,更不關心,她是怎麼跟趙霆行走到一塊的。
宴會廳裡,大舫繼續周旋著,大部分賓客也紛紛告辭走了,趙霆行也扔下寶桑獨自駕車離開,隻剩下他和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