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垚馬上預感到他在想什麼了,所以求饒似的說道:“老公,求你一件事唄。”
“什麼事?”
“今晚要限定時間。”
顧阮東明知故問:“什麼事要限定時間?”
這是能控製的嗎?
垚垚歎了口氣,“算了,說了也白說。”
顧阮東很不是人的笑道:“不錯,知道就好。”
本來她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比平時更久了,一次又一次,氣得她後麵隻想踹他下床。
一夜裡,誰都忘了提那個小男孩的事。
第二天,她去公司,順便把那一車鮮花也運過去,讓郝姐派人下來搬。
郝姐看到花,羨慕道:“我們顧少還蠻浪漫的嘛。不過那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拍照發圈?恩愛該秀時就得秀。”
“忘了。”昨晚哪裡還有力氣想拍照秀恩愛的事?下車後,一言難儘,連去嬰兒房看一眼寶寶的時間都沒有呢。
他有時候就是一個變態。
但,昨晚倒是比平時溫柔一些的。
“喂,在公司想什麼呢?一臉春心蕩漾的。”郝姐輕推了她一下。
陸垚垚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