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霆行:“那確實該後悔,白白浪費青春,現在人老珠黃,想靠美色應該沒人會買單。”
韓栗倏地抬眸看向他,看他的同時,手中的酒杯揚起,想朝他潑過去,但是她的手腕卻被趙霆行抓住,眼神陰戾:“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得走。”
他不會同情,更不會憐香惜玉,都是從苦日子過來的,想做人上人,誰還不是刀尖舔血闖出來的?
韓栗手一鬆,酒杯應聲而落,那半杯紅酒倒在桌麵上,瞬間染紅了雪白的桌布,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揚眉問他:“走嗎?2203。”
是風情,是邀請,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
兩人都喝了不少酒,雖沒有醉,但都或多或少受了酒精的影響,所以他格外放縱甚至她格外放蕩。
趙霆行就沒見過這麼瘋的女人,比他還瘋,之前怎麼完全沒有發現?
他算是知道,她說有本事彆求饒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榨乾他的每一點,每一滴。
他媽的,他一邊埋頭苦乾,一邊咒罵,女人狠起來,比男人狠多了。
他覺得這一晚之後,他至少一個月都要繞著女人走,聞到女人味都得害怕。
以往在酒店,他是乾完提著褲子就走人,而今晚,他是真走不動了,最後一次,那個瘋女人累趴下,他也累趴下,睡著了。
唯一失策的是,竟然睡得太熟,第二天上午醒來時,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五摞人民幣,旁邊一張紙條:拿去買點補品。
她..她媽給他留的嫖資嗎?一次一摞?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