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親兄弟,一樣陰狠毒辣,他搶了他的身份,他就敢用這個身份為非作歹。
趙霆行替他背了多少肮臟的鍋?頂了多少犯罪的事?
所以當初,陸垚垚求他救人,求他找達安時,有句話說得很對,他確實不希望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個能隨時扮演他的人。
這些年,他自然,該還達安的債,早幾十倍地還回去了。他受夠了達安頂著他的身份做儘壞事,所以達安死有餘辜。
這個世界,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天開始,由他們的父母就決定了,他們隻能存活一個。
他贏了,僅此而已。
心臟的疼痛平緩之後,他才起身去往會議室開會。
今天這個會議,主要就是他旗下地產公司的會議。
會議室裡烏煙瘴氣的,有一部分是他的老部下,當年從工地時就一直跟著他走到今天的,都是一幫粗人,且倚老賣老,以為陪他打天下,他就得高看他們一眼。
這些年,他早看這些老家夥不順眼了,況且集團在轉型,房地產一天不如一天景氣,這些老家夥也沒有用武之地,早點退休回家得了。
但是偏偏一個個趁著他在外奔波忙碌時,都想對公司揮斥方遒,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七嘴八舌的會議室,他一進入,橫眉一掃,立馬安靜了許多。他踢開會議椅,斜靠在椅背上,冷眼不屑地看著這些元老們。
霸道、蠻橫,絕不給任何人麵子,是他的經營之道,否則這些粗人,全是欺軟怕硬的種。
他敲了一下桌麵,怒聲道:“我才離開公司多久,你們就要把公司敗了是吧?”
“A縣的那塊地,誰TM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