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俗,又肆無忌憚,說得會議室裡當時陪著老陳一起去考察的幾位高管尷尬地默默低下了頭。
“彆以為我在外,你們一個個就敢胡作非為,在我頭上撒野。”
老陳依然強詞奪理:“A縣算是我們的老根據地,我們開發出新的產品,物美價廉,也算是造福A縣的人民。”
“你想造福人民?那這幾個億你出?還是你們出?”
說完,低頭按了一下手機,讓在外等候多時的財務副總進來。他這次回公司,是要跟這些老骨頭翻舊賬,算新賬,一網打儘,不留後患。
當然,也可以稱他為過河拆橋,或者不念舊情的人。但在商言商,不再有價值、尤其是如螻蟻在一點一點啃食企業的人,當然應該立馬卷鋪蓋滾蛋。
以老陳為首的幾人,看到財務副總拿出的所有證據,足夠他們把牢底坐穿了,一個個麵如土色。
趙霆行:“放輕鬆,有舊情在,我不是那麼不講情麵的人。”
正當大家以為他要打溫情牌時,他又忽地淩厲:“想掐死你們分分鐘的事,不過沒必要,你們安安分分離開公司,彆作妖,以後還給你們養老送終。”
這些人跟著他這麼多年,斂了多少財,恐怕自己都數不清楚了,但是趙霆行可都一筆一筆給他們記著呢,一筆都不差。
彆的幾位老員工是知道趙霆行多狠辣的,真要不順著他的意卷鋪蓋走,恐怕連棺材本都會被他收走,所以都不吭聲了。
隻有老陳還在垂死掙紮:“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做的壞事,我可也一件一件給你記著呢。你以為隻有你留了一手,彆人都是傻子,任你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