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越平靜輕鬆,她現在就越起疑,他在預謀什麼。
顧阮東聽完她的話,隻笑笑:“不錯,有進步,知道往深了想。不過,這回是你想太多,商場上,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趙霆行能力不錯,有些事可以一起做。”
垚垚依舊存疑:“那這次西南那家礦業公司,出了點小問題,你怎麼不讓陸闊去找大舫?大舫在那邊不比趙霆行差。”
顧阮東:“大舫是親兄弟,要省著用。趙霆行,我幫了他那麼多次,他替我們做這點小事怎麼了,不用白白浪費。”
他這麼一說,垚垚便覺得這才對嘛,這才符合他的性格,不然光讓趙霆行吸他的血,不像他。她卻忘了,顧阮東幫了趙霆行那麼大的忙,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顧阮東看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覺得可愛,這樣就剛剛好,不刨根問底。她不願意浪費腦細胞時,多餘的一句話都不問,閒聊幾句也不往心裡去,到了聽鯨金融,替她開了車門,兩人抱了下分開,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之後,才讓司機開車去顧氏。
他近來整個人確實比以往鬆弛了許多,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纏身,各事業線也都有條不紊地運行著。
人生到一定階段,自然運籌帷幄,多了幾分篤定,但並不代表心計會少半分。
...
趙霆行昨晚被趕下車,離酒店不遠,走回去時,順便給那莫名其妙的孩子買了一份晚餐。
被打擾了好事,越看這小混蛋越不順眼,把晚餐扔桌上,罵到:“不是有人照顧你嗎?非折騰我給你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