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森兵集團有人敢給他使絆子,說明對方並不怕顧阮東。森兵集團從根源上,就存在諸多問題,人員架構複雜,當初顧阮東在其最薄弱時,用計謀得到這家集團的控股權,有點趁人之危,現在集團恢複生機,不滿他的大有人在。
他想著顧阮東最近頻繁往返京城,也是為這事。但他也隻是想著,沒有告訴陸垚垚,免得她擔心。
陸垚垚休息了一會兒,導演那邊在喊拍攝了,
“哥,你這幾天彆住山裡了,我那邊彆墅還有空房間,也有人做飯,你忙完過來住,那離你們工地不遠。”
陸垚垚看陸闊,可能是這兩天陪專家在礦井裡爬上爬下,也有些灰頭土臉的,沒有以前翩翩公子哥的模樣了,看著怪心疼的。
說完,兩人對視不由笑起來,兄妹二人半斤八兩,在這地方,要想光鮮亮麗都挺難的。但他們現在對外表沒有以前那麼重視,心思更多放在拚事業上,所以也就一笑了之。
成長,成熟,有時看不見蹤影;有時又在一瞬間冒出,如此刻,就在彼此的笑容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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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阮東在A縣安頓好垚垚之後,當天就飛往京城了,韓栗也從森州飛過去,提前到達,在機場與他彙合。
兩人公事公辦,從機場高速去往顧氏分部時,便開始投入工作狀態。
顧阮東問:“趙霆行也在京?”
韓栗:“是,他最近一直在這邊和張澤活動。”
“張澤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