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電話裡說時時刻刻想他,不是隨便說說。
兩人上樓,顧阮東直接帶她進洗手間,她臉偷偷紅了。這個彆墅,是大舫在A縣給她弄的,品味怎麼說呢,就是怎麼土豪怎麼來,無處不透著主人想展示的財富,就她臥室內的衛生間,麵積大的出奇。
應該夠他發揮吧?
她腦子發熱,都是一些旖旎的畫麵。
顧阮東卻捧著她的腦袋,讓她麵對著鏡子...
要對著鏡子來?她心臟狂跳,有點羞澀,不敢睜開眼看身後的他。
正想著,就聽顧阮東低沉、又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垚垚,睜開眼看看。”
她聽話地睜眼看向鏡子,整個人瞬間石化。
鏡子裡的人,齊耳短發,雙眼無神,一臉黃撲撲的,剛才見到他,一高興就忘了卸妝,還是角色的形象,難怪剛才小咕嚕都不認識她,虧她還以為自己美若天仙,讓他急不可耐呢。
她一臉窘態,想到自己這個扮相對他“搔首弄姿”,那個畫麵,虧他能忍下去。
“好過份,一直不提醒我。”她瞪他。
他隻是笑,把她抱上洗手台上坐著,從旁邊抽了兩張卸妝濕紙巾幫她擦,雖是沒有章法,但態度不錯,很輕柔幫她卸妝。
她就仰著頭,負責指揮。
用了好幾張卸妝紙之後,她白皙的皮膚才重見天日。
原以為他要做點什麼,結果,樓下又傳來小咕嚕哭嚎的聲音,小祖宗跟親爹有仇,來這邊第一次哭這麼厲害。
“你去洗澡,我下去看他。”他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