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9章
韓栗也沉默不再說話。
直到快吃完飯,她才又開口:“你知道你差顧阮東的地方在哪方麵?”
韓栗沒等他回答,繼續說:“你的膽量、野心甚至手段,都不比他差,但是唯獨,比他缺少一樣,政治敏感性。當然,這不怪你,因為從小圈子不一樣,你又一直遠在西南。”
趙霆行不知她東拉西扯,到底想說什麼。
餐廳依然人聲鼎沸,很多客人在旁邊走動,甚至有看到他們快吃完,而提前來等座兒的,但是被趙霆行一瞪眼,都嚇跑了。
“你想說什麼?”他問。
“我說,你從開始,方向就錯了。表麵上,廖部長對森兵集團有著至關重要的生殺大權,但是你想想,森兵集團是做什麼的?為誰供應?誰才真正掌管著森兵集團的命脈。”
韓栗點到為止,這其中有很多錯綜複雜的關係,絕不是一家獨大能夠掌管生死。
從餐廳出來,正午陽光強烈,刺的韓栗眯起了眼,趙霆行道:“請你喝茶。”
他不得不承認,韓栗從來就不是花瓶。雖對她說的話,不能全信,但可以窺得一二。
韓栗沒有拒絕,隨他上車去茶館。
他今天沒帶司機,自己親自開車,一路陰沉,大約在想她剛才說的話。
車彎彎繞繞,下了主道,上輔路,又從輔路往旁邊的小巷子開去。韓栗一顆心懸了起來,這條巷子最往裡的胡同就是伊家,她現在還沒打算讓他和韓召意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