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霆行似乎想聽的就是這一句。不得不承認,他想讓她看到他的成功,為她以前嫌棄他窮的離開,也為她後來的幫助。
總之是一份複雜的情緒,但都是為了證明,他可以。
韓栗這兩天一直低燒,整個人虛的不行,剛才一緊張,額頭又冒汗,“前麵左拐,第一間是客房,你睡那。晚安。”
她支撐不住了,要馬上回房躺下休息。
之前兩人很少正兒八經說話,幾乎是一見麵就直奔主題而去。趙霆行今晚過來,當然也是有想法的,但看她這樣,什麼興致都沒了,隻問“要不要上醫院?”
他不會關心人,哪怕說這話,也是有些硬邦邦的強調,自己聽著也彆扭。
韓栗搖頭:“不用,吃點藥就好了。”
說著就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走了兩步,身後忽然一個陰影籠罩過來,人已經被騰空抱起,她今晚真沒力氣:“我生病呢。”
趙霆行隻問:“哪個房間是你的?”
韓栗指了指不遠處,趙霆行便抱著她過去了。
他還穿著剛才慶功宴時的西服西褲,有嚴肅感,而她穿得少,被他這麼抱起,大部分身體都露在外邊,走廊牆壁上鏡麵掛畫映襯著兩人的身影,竟有欲語還羞、交頸纏綿的意境。
好在趙霆行一路專注在找她的房間,沒有看到鏡中模糊的,讓人遐想的影像。
到了她的房間,趙霆行把她放到床上,動作不算溫柔,她幾乎是摔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