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很嚴厲,陸垚垚往副駕駛的門靠了靠,陳述事實:“是我纏著他,他一直在躲我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她真的已婚,就是她的錯,宋京野一直在和她保持距離。
顧阮東的眼神變冷淡:“你是在維護他?”
“我說的是事實。”
話音一落,車內氣溫又似乎降了好幾度,顧阮東說服自己,不要跟一個小孩一般見識,忍下了這口氣,等她恢複記憶,看他怎麼治她。
到了陸家,他去找大伯談公事,她則回自己的房間裡,關上門躲著,誰叫也不應答。
顧阮東和陸紹臣主要是溝通職位上的事,廖部一旦下來,他就有辦法再把陸紹臣推上那個位置。
當初因為他讓陸家落難,這兩年,他心裡始終有根刺存在著。但他並沒有為了拔自己這根刺而硬要把大伯推上去,而是征求他們的意見,遵從他們真正的想法。
老爺子也在書房聽他們談,陸紹臣一時拿不定主意,便問老爺子:“爸,您怎麼看?”
老爺子活到這歲數,對浮華名利看淡許多,這個世界早已經是年輕人的,所以他沒有給任何意見,隻問陸紹臣:“你自己的想法呢?”
陸紹臣點頭:“我的同齡人都還在位,在為國家做貢獻,人這輩子總得做出點像樣的東西,才不枉走這一遭。”
意思明確,想重先回去。
老爺子和顧阮東都點頭,無需再多言,知道接下來怎麼做。
從書房出來,他就直接繞到垚垚的房間門口,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