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兩人沒有說一句話,隻是貼得太近,她的後背能感受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耳邊能觸到他溫熱又潮濕的呼吸。
陸垚垚完全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
他握著她的手,有時就著那個手勢擊球;
有時又與她十指相扣,換另外一個角度;
她的身體有時是直著的,有時又是整個匍匐在桌麵上;
桌麵的球,在他來之前,被她打的毫無章法,所以難免有些角度刁鑽,而她的姿勢也十分刁鑽,刁鑽到讓她覺得尷尬,覺得心快跳沒了。
她直起身,“這個球你自己打吧。”
她想脫離他的控製。
他卻不鬆手:“這是最後一個球,我想帶你一起贏。”
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一手把她抱起,側坐在台球桌的邊緣
:“這個球,要坐著打,球杆垂直,擊那個中心點。”
球杆始終在她的手中,顧阮東隻是協助她打,幫她調位置。然而她覺得自己才是他的球杆,被他放在手心裡肆意翻轉。
她坐著,被他圈在懷裡,握著手專注在找角度,她稍轉頭,唇便掠過他的喉結。
她隻感覺身後的人輕顫了一下,好聽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專心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