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栗冷哼,男人的話聽十分,能信一分就不錯。
到了伊家,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主屋裡傳來一聲清脆的砸東西的聲音,接著就是伊雯的吼聲:“你發瘋也要有一個度,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剩一個顧阮東了?”
伊心的聲音歇斯底裡,“是,全天下的男人,我隻想要他這一個。你說怎麼辦,你教我怎麼辦,我就是忘不了他。”
得過一次,之後的男人都是索然無味。
“那你去找他,是死是活給你一個痛快。”
“你以為我不敢去找他?我會去找他的。”
伊雯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之前已經耐心開導,帶她出去旅遊散心,結果反而變本加厲,耐心耗儘,語氣緩和了一些:“我不想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你要再在家發瘋,隻能給你送醫院去,有病治病,你的那些品牌店全部關了算了,也省得在家嚇到韓召意。”
伊雯不理解,以前就不理解,她們家條件不差,伊心自身的條件也不差,甚至可以說是優越,一向心高氣傲的,大學時不至於為了錢去胡來。
她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你說,你當初是不是自願的?你怎麼跟他聯係上的?”
院子外的韓栗和程少帆也聽到她質疑,程少帆臉沉了沉往裡走,韓栗也邁步進去。
伊雯看到程少帆來,臉更黑了,等著伊心答複。
這屋子裡,隻有韓栗是真正跟顧阮東有過長時間相處的人,所以她最有發言權。
伊心聽到伊雯的問話,不可思議,“我那時大學了,你以為我傻還會被誘導嗎?”她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接近他底下的那個姓陳的。
韓栗也開口:“其實顧阮東骨子裡很正派、有底線,他底下人太多,也太雜,有時候底下的人乾的事,他並不一定知情,但外界都算他身上。他又不在乎外界評價。”
伊雯:“你怎麼還幫他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