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時,心裡其實很忐忑,她和單身女孩談戀愛畢竟不一樣,會牽扯到將來韓召意的生活,而她沒有問過韓召意的意見。
正想問他是否喜歡蔣牧時,就聽他又說:“那我以後可以天天看到招財了?”
韓栗...!
好羨慕他的性格。
就在韓栗以為他已經睡著之後,他又往她懷裡鑽了鑽,嘟囔著說:“我好幾天沒見趙霆行了。”
韓栗最近幾天也沒關注趙霆行,除了昨晚在車庫遇見之外,還有一次是在酒店大堂,遠遠地看見他了,當時似乎喝醉了,走路步伐不穩,但韓栗沒有上前扶他,以免不必要的接觸。
她偶爾去工地,也遇不上他,從工人的隻言片語裡,知道他在忙著應酬,忙著開拓業務。
他將來能東山再起,韓栗從不懷疑這一點。
——
趙霆行一早就去森洲了,他現在的業務主要集中在京城和森洲。所以常常兩地跑。
相較於京城,他在森洲的業務更好展開,一是趙氏在森洲本就有分公司,二是,森洲的商業環境比京城寬鬆一些,沒有那麼多錯綜複雜的人脈關係需要應付。
他來森洲,開拓市場之餘,沒事便上顧氏集團給人顧阮東添堵去。忙了一天,臨近下班,大咧咧坐在顧阮東的辦公室裡。
一點沒有手下敗將的感覺,更不因現在的身份懸殊而有一點局促。
臉皮厚得很:“你把我打那麼慘,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
顧阮東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晚上沒空,他要回家陪老婆孩子,所以說:“明天中午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