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的一切過程,她都不知道了,因為等她醒來時,已經在那個偏僻的小村子,女人早已不知蹤影。
那時她一直在想,到底是因為自己送上門讓女人臨時起意,要把她拐賣,還是早就盯上她,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那是一個極其偏僻的村子,總共百來戶人,她偶爾爬上屋頂瞭望遠方,隻有無儘的山脈和看不到儘頭的盤山路蜿蜒。
她被困了足足兩個月,也終於認清一個事實,她被拐賣了。
最初,男人肮臟透著酸臭的身體朝她壓來,她驚恐,尖叫,拚命推搡,瑟瑟發抖蜷縮在床角。
男人嘴角流著口水,癡癡傻傻,指著床:“要睡覺,你陪我睡覺。”
說著又壓到她身上來。
她驚叫、顫抖著聲音:“等...等一下。”
那時她才18歲,隻是一個不諳世事對未來充滿希望的準大一新生,在驚恐過度之後,卻忽然平靜下來,慶幸眼前的男人是個癡傻兒,隻知聽父母的話要來跟她睡覺,具體要怎麼睡,男人並不知道。
而她得益於學校組織的生理講座,給學生們科普過簡單的性知識以及女生如何保護自己。
男人嗬嗬傻笑:“睡,睡覺,我要跟你睡覺。”
人在最危險的時候,往往會迸發出自己都難以相信的冷靜和理智,那一刻,她隻知道不能惹怒這個癡傻兒,她笑得比哭還難看,顫抖著聲音:“好,我陪你睡覺,我們玩一個睡覺遊戲。”
“我最喜歡玩遊戲。”
“我們來玩遊泳,你假裝這個床是大海,你在上麵遊。”
她做了一個示範,男人便真的趴在床上,四肢亂撲騰,木質的床底被撲騰得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