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模棱兩可,並沒有明確說這張卡存著的是這幾年他給的所有錢,因為如果說了,他肯定不要。
她執意要把錢還給他,至少在心態上,她和他是平等的。
宋京野沒做多想,以為就是簡單的把卡還給他,所以他就收了,他當初說的就是等她正式工作了,他的資助才結束。
收回卡隨手放進口袋了,不知為何,想到以後每個月不用再固定往這張卡存錢,心裡有一絲絲的失落,這是持續了將近7年的習慣,還真有點不適應。
“我送你上去吧。”因這一點點的失落,他主動開口說送她。
陳檸回有些受寵若驚說好。
他送她出了電梯,就沒再走動,陳檸回主動說了自己的房號,說完就有些尷尬,像是邀請什麼似的。
“叔叔,再見。”她說了聲再見,低頭離開,還好深夜,看不出她的臉紅。
宋京野站在電梯口目送她進了家門之後才轉身離開。回到家把口袋裡的銀行卡放進錢包也沒再理會了,所以從始至終,他不知道裡麵多少錢。
這之後,兩人又有一陣子沒見,再次見麵,是因為籌備鄭科的婚禮,像那晚聚餐時所說,陳檸回是張旎的伴娘,宋京野也被鄭科拉去當伴郎。
宋京野拒絕,他不喜歡任何拋頭露麵的事情。
鄭科:“這次我請的伴郎都是我們當年的戰友,他們是聽說你也當伴郎,特意從單位請假過來。”
這感情牌打到宋京野的心裡,在西北呆的那些年,留下最深的便是這份戰友情,無法,隻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