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踩著星光,踏著月色,心情明朗回到家,她先洗了澡,像往常那樣穿戴整齊出來,趁著宋京野去洗澡的時候,用垚垚給她寄的藥塗抹腹部和胸前的疤痕。
其實藥效再好,也不可能馬上恢複原樣,雖然不像之前那樣猩紅色,但依然很醜,她歎了口氣,從鏡子裡看到宋京野出來了,馬上跳回床上躺平。
這是她最近每天晚上的動作,熟練得很。
宋京野隨意擦了擦頭發,也上床,俯身看她:“躲什麼,剛才誰說要俯臥撐的?”
她裝傻:“誰說了嗎?”
宋京野忽地低頭吻她,還有些濕的發尖戳在她的額頭上,濕濕,癢癢的。
吻了一會兒,她聽他呼吸變重了,想推開他,卻被他牢牢按住雙手,“是時候鍛煉鍛煉了。”
她其實也心跳如雷,隻得妥協:“那關燈。”
宋京野沒關,也不鬆開她的手讓她關。
她有點生氣,想反抗起來去關燈。
“你傻不傻?”宋京野忽然說。
“怎麼?”
宋京野忽然鬆開她一隻手,繞到她的腹部,她躲閃不及,被他那隻大手牢牢按住腹部,他的拇指在她腹部的傷疤上輕輕摩挲著。
陳檸回不適、顫抖,想叫他鬆開,還無法過自己心裡那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