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檸回一不做二不休,在他耳邊老公老公老公連著叫了三聲,本是撒嬌討好的,但叫著叫著,胸間便鼓鼓脹脹起來,因這個稱呼,他和她就是世間最親的人,從此是一家人,隻要想到跟他是一家人,她的心,她的眼,都酸澀而疼起來。
宋京野把她扯進自己的懷裡,如鐵一般的臂膀把她緊緊圈住,同樣因為這個稱呼,仿佛關係又近了一步,他很喜歡。
低頭親吻她的發鬢,在她耳畔說:“以後不要再說剛才那種話,更不要用虧和贏來形容,不僅是貶低我們的感情,更是貶低你自己。”
“我知道了。”
宋京野對待感情多少也是有些炙熱的赤子之心,甚至理想主義,在他心裡,他和陳檸回的感情是超越愛情,超越親情,容不得任何世俗的價值觀去評價,用合適或者像生意的輸贏來形容,都是一種褻瀆。
宋母知道他們要結婚,高興壞了,馬上張羅起來,要了他倆的生辰八字,然後找人看日子,一邊馬上聯係了程知敏和顧母,問她們要之前卓禹安和顧阮東辦婚禮的山莊聯係方式。
要聯係方式是假,想告訴她們自家兒子要結婚是真。她和以前大院的幾位官太太相比,算是最幸福的,丈夫體貼,兒子聽話孝順,這幾年,唯獨一點遺憾就是宋京野的婚姻大事,尤其每次去山莊,不是卓禹安婚禮就是顧阮東、陸闊婚禮,再不然就是她們孫子孫女的百日宴,這回也總算輪到她家了。
以前大院那些孩子,她看著也就她家宋京野最優秀,沒想到婚事會是最後一個,那麼在形式上,必然要比她們每一家都更好。
宋父知道她高興,但也提醒:“低調為宜,不要落人話柄。”
宋母:“我知道的,卓家都敢在這山莊辦,我們還怕什麼。”
她一頭熱地準備,結果,宋京野是當頭一棒給她:“不去山莊,在我戰友的酒樓裡辦,已經打過招呼了。到時請幾家關係好的親朋來就好,我和檸回都想簡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