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的死呢?”宋京野又問。
“您說的王老三啊,我也問過了,頭部被砸傷,失血過多而死。”
一旁的舒聽瀾也問:“王老三死的時候報的警嗎?失血過多而死,是做個屍檢?”
很明顯,是他們在說謊。當年,王老大不可能報警,更不會因此做屍檢。如果現在真有出警記錄以及屍檢報告,那一定是假的。
宋京野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目光淩厲看著那位領導,領導額角冒出細密的汗,宋京野他也得罪不起啊,但是另一邊他也同樣得罪不起,事已至此,隻能咬著牙說:“下邊的派出所就是這麼記錄的,我也是說我看到的。”
宋京野:“把那份記錄給我。”
舒聽瀾:“相信你們不會知法犯法。”
她們是第二天才前往那個村子的。
陳檸回雖然在這村子裡短暫地生活過,但過去太多年,並且當年她一直被囚禁,足不出戶,所以對她來說,這個村子是全然陌生的。
唯有那幾排破敗的土黃色房子,她印象深刻,越往近,她的心就越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