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舫,你能跟園長說,讓她把方糖老師叫回來嗎。”
徐澤舫做不到的事情不敢輕易答應,含糊著過了這茬。
而方糖呢,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她的人生,就隻有倒黴兩個字。
那天從彆墅區回學校之後,園長就語重心長找她談話了,說她不適合這份工作,希望她另謀高就。
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警方和醫院都證明了她的清白,但園長並不認:“對錯沒那麼重要,我們幼兒園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影響太差。方糖老師,作為前輩,我真誠跟你說一句,溝通能力很重要,我們每天要麵對形形色色的家長,都像你這樣,我們早就關門大吉了。”
園長忘了徐澤舫是多麼離譜的家長,她自己在徐澤舫麵前也是啞口無言的樣子,隻把所有事情都怪罪於方糖身上。
方糖張了張嘴,本想解釋,但一想到以後還要麵對徐澤舫那樣的家長,以及園長這種毫無原則的領導,便算了,而且還在試用期,辭退就辭退吧。
所以,雪上加霜,她失業了。
徐澤舫再次看到方糖,是在他的會所,他請生意夥伴吃飯,一直服務他的經理帶著一個女服務員端酒進來。
女服務員穿著會所製服,身材高挑,氣質和彆的服務員有點格格不入,所以特彆顯目。
他開始隻是覺得眼熟,隻以為是以前在會所見過,沒太在意。直到服務員給他麵前的杯子倒酒時,一股淡雅的清香撲來,死去的記憶,忽然複活。
他稍轉身,抬頭往上看。
服務員稍彎腰倒酒,他抬頭,視線正好落在對方胸部,和上回在幼兒園看胸牌一樣,不是那女老師,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