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那輛黑色轎車旁,裡麵的人一把拽住她的頭發把她拽進轎車裡麵。
她恐慌又不敢抗爭,車就停在樓下,隨時會被父母看到。
裡麵的人手依舊拽著她的頭發,看著她蒼白的臉,用力一扯,陰森道:“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你還不上錢,隻能找你父母還。你最好乖乖給我還,彆逼我動手從你父母那拿。”
方糖頭皮被扯得生疼,眼淚都飆出來了:“求你們彆找他們,我說了我會還錢,一定會還的。”
“拿什麼還?就你那點破工資?利息都不夠。我給你指過明路…”
他的明路就是讓她出去賣。
見方糖不說話,男人又使勁拽住她的頭發:“從現在起,我的人會時刻盯著你和你父母,直到你還完錢,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把她推下車。
之後的幾天,這些人如影隨形跟在她左右。原本會所裡很安全,隻要她不出來,他們也進不去。
但是第一天,她接到媽媽電話,說怎麼有人在她家門口燒冥幣,也不知誰家燒錯了。
她心驚膽戰:“媽,最近外麵不安全,你和爸爸不要出去。”
她媽媽:“這一片我們生活了幾十年,都是街坊鄰居,哪裡會不安全。”
爸媽不聽勸,每天該散步散步,該跳廣場舞跳廣場舞。
方糖也知,即便不外出,那些人想找麻煩也一樣會找。
果然,第二天,又接到媽媽的電話,“今天好險,你爸去買菜的路上,差點被一輛闖紅燈的車撞上,還好你爸反應快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