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舫隻用了三分力而已,他要真用全力,她這小手得被他捏碎。
方糖先鬆了勁,想抽回手,但是徐澤舫沒讓,低頭在她耳邊說:“我幫了你,你怎麼報答我?”
凡事都是明碼標價,方糖懂。
“隻要不上床,任憑你差遣。”原則性的問題不能破,做牛做馬怎麼著都行。
徐澤舫嗤笑:“除了上床,你還有彆的用途嗎?”
方糖一口氣悶在心頭,深呼吸了幾口,才壓製回去,幾次相處下來,大概對這個男人也有些了解,就是嘴賤。
被他言語羞辱總好過被催債的人上門傷害她父母強。
心字頭上一把刀,忍!
看她臉色變化莫測,徐澤舫心情大好,牽著她的手沒有鬆,另一隻手朝那兩個催債人勾了勾。
身後的保鏢馬上把那兩人放了,兩人畢恭畢敬站在徐澤舫的麵前。
徐澤舫開口:“這是我的女人,你們想怎麼處理?”
我的女人?方糖又一口氣浮上來堵在心口。
對方一聽徐澤舫如是說,當即看著她笑道:“方老師這就對了,我早給你指過這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