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她馬上捂著眼睛:“對不起,打擾了,請問電梯在哪個方向?”
徐澤舫胸膛起伏:“草,故意的吧你。”
隨著他話音一落,方糖隻覺得天旋地轉被拽進他的房間內,臉上也濕漉漉的,像是沾了他頭發上的水,或者是沾了他胸前的水漬。沒反應過來,腰被一雙手鉗製住,身體貼向他的身體,這回連身上的衣服都是濕潤的了。
徐澤舫把她圈住,低頭親下來。
方糖心怦怦跳,嚇得不輕,被他親了一下,唇上是溫熱的觸覺,但還是本能地推開了他。
而徐澤舫本來全身上下就圍著一條浴巾,剛才那一番行動,再被她這麼一推,浴巾便到地上。
方糖無意看的,但是實在是有點壯觀且嚇人,目光根本無處可逃。
“你流氓!”她抬頭罵徐澤舫。
徐澤舫被看了一個遍,一點都無所謂,慢條斯理從地上把浴巾撿起,隨意圍著:“我流氓?是誰在我洗澡的時候死命按門鈴?我要真耍流氓,你現在不是站在這裡,而是在那裡!”
他指了指套房裡麵的一間房,房門敞著,但那張大到誇張的床特彆明顯。
徐澤舫說完,沒再理她,轉身繼續回浴室,一邊走,一邊咒罵倒黴,被勾起的火,隻能冷水澆了。
方糖臉上和身上的衣服都潮潮的,臉也發燙得厲害,環顧了一下他的套房,非常大,好幾個房間。
所以,在徐澤舫還在浴室的時候,她快速找了一間進去,關門,反鎖,反正就住一晚,明早起來,萬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