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舫:“我來送你回家的,為什麼提前下。”
方糖:“我不用你送。”
徐澤舫:“送都送了,還差這幾站?”
方糖壓著火:“那你彆繃著臉,嚇人。”
徐澤舫:“嚇到你了?”
方糖:“嚇到彆人了。”
徐澤舫:“沒嚇到你就行。管彆人做什麼?你啊,就是太在意彆人的眼光。”
方糖看著空蕩蕩的車廂:“可是,你影響到彆人了。”
徐澤舫:“我不讓他們坐了?”
方糖被堵得啞口無言。
好在五站,也不是太久,不一會兒就到她家那站了,她幾乎是衝出地鐵的。
徐澤舫就在她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到了扶梯時,和她並肩而站。
對麵往下的扶梯上,並排站著年輕的男孩女孩,女孩手裡捧著一束鮮花,一臉甜蜜的笑意。
方糖看到,想起早晨那束被扔在保安室門口的鮮花,剛才下班時,保安還問她要不要,她說扔了吧。
花無辜,她不由多看了一眼女孩手裡的花。
扶梯到了地鐵口,上麵正好有一位中年婦女在賣花,花筒裡隻剩下幾支百合,徐澤舫上前一步,跟人說,他都要了,也沒問價格,直接掃了兩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