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舫被打了一下,不僅不惱還笑:“打是親罵是愛,你再打一下。”
本來是調戲的,卻因剛才那個吻,他現在是強忍著沒往下一步,所以聲音很緊繃,顯得低沉,憑添了一絲絲的撩人。
方糖早見識過他胡攪蠻纏的能力,現在孤男寡女的,離開這裡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走到他的車邊,又被徐澤舫按在車門上,麵對麵緊貼著,她怕他又吻下來,彆過頭看向遠處的湖麵。
徐澤舫這次倒是什麼都沒做,隻是問:“你一直誤以為我是顧聿桀的爸爸?”
方糖沒回答,默認了。因為從她接手顧聿桀他們班開始,一直就是徐澤舫來接送。
徐澤舫笑:“顧聿桀姓顧,我姓徐。而且,我們長相上的差彆,不是很明顯嗎?”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方糖:“我以為跟媽媽姓,長得隨媽媽不行嗎?”
跟媽媽姓的多是。
徐澤舫:“那,你現在知道我單身,能答應我了嗎?”
方糖:“不能。”
徐澤舫剛鬆快一點的心又提起來,“為什麼?”
方糖很直接:“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的世界很簡單,就從沒見過徐澤舫這種類型的,壓迫性太強,行事作風也太強悍,她自覺應付不了這種人。
徐澤舫原本想問她喜歡什麼類型的,但話到嘴邊,變成了:“喜歡能當飯吃?”
方糖:“換一種說法,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類型的,但知道自己不喜歡什麼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