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周末,徐澤舫又一早跑到方家,但這次沒上去,隻是給她打電話讓她下樓。
她下樓看到他之後,才忽然驚覺,自己為什麼要聽他的?讓她下樓就下樓?她連拒絕一下的念頭都沒有,就那麼自然地下樓坐進他的車裡。
她一落座,徐澤舫就把車鑰匙扔她手裡:“我要回西南幾天,這幾天,我會讓司機來接你上下班,這是備用鑰匙,你要不想讓司機接送,自己開也行。彆坐地鐵了,太擠。”
徐澤舫雖然累積了一定的財富,可以悠悠達達過日子,但畢竟是生意人,公司要他養,這次來森洲太長時間,西南那邊有點事情需要他親自過去處理,不得不離開幾天。
方糖好像之前聽他提過,他的主要生意在西南,森洲這邊隻是過來出差。
她把車鑰匙還給他:“我不會開車,做地鐵挺好的,不堵車。”
徐澤舫收回車鑰匙:“那就讓司機每天來接你,彆坐地鐵了,我心疼。”
方糖:“再說吧,沒事我回去了。”
徐澤舫忽然探過臉來,雙手捧著她的臉,上下打量後說道:“我要回西南,你很高興?”
方糖:“沒有。”
徐澤舫:“那就是不高興。舍不得我?”
他雙手依然捧著她的臉,就想看看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看了好一會兒,還真分辨不出她真實的想法。
兩人天天相處這麼久,他要出差,即使是普通朋友,也會有點不舍吧?
方糖原本以為自己會很高興,終於能擺脫他了。但是,好像並沒有真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