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她便越是謹慎,久久不答應走到最後一步,也是考驗他,到底能堅持多久。
周末,徐澤舫原本答應方家父母到家裡打麻將,但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方糖也得以安靜地睡個懶覺。
但沒睡太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隻聽爸媽在外麵喊:“誰啊?”
“來了,來了,彆敲了。”
接著便聽到幾句陌生又似熟悉的聲音在客廳喊:“方糖呢,叫她出來。”
方糖想起來了,是王宇軒的父母。
他們來做什麼?
她急忙穿好衣服開門走向客廳。
“找我什麼事?”往常還對他們客氣禮貌,如今這點表麵功夫也不做了,連句稱呼也不喊。
王宇軒的媽媽見到她,一把抓著她的手,哭到:“方糖,你不能這麼狠心啊,宇軒好歹和你好過一場,你不能這麼把他往死裡整,一條活路都不給他留。”
方糖使勁掙開她的手,站到一旁:“什麼意思?”
問的同時,她腦海裡隱約已經有答案了。
“他現在被一幫黑社會跟著,走哪跟哪,連上廁所、睡覺都有好幾雙眼睛站在他的麵前盯著,你說,還讓他怎麼活?”這比軟禁他還恐怖。
方糖道:“誰盯著他找誰去,找我有什麼用?”
王宇軒媽媽:“那些人不是你叫去的嗎?”
方糖:“為什麼認定是我叫的?哦,因為他隻騙了我的錢對嗎?”
王宇軒媽媽:“那怎麼能叫騙,是你心甘情願給他創業的,他也是為了你們未來的生活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