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舫倒是想欺負,但不敢,在方糖麵前老老實實的,每次都點到為止,所以是一報還一報,以前哪曾想過自己會喜歡這種純潔小白兔,就怕自己急了,嚇到人家。
方糖雖是溫室的花朵,但也不至於那麼不經嚇,隻是徐澤舫沒有往下走一步,她的性格使然,也不會主動。
所以兩人就這麼耗著,談了大半年的戀愛,隻限於親親抱抱,方糖很喜歡這樣的節奏,親親抱抱就很有安全感,談戀愛不一定就要談到床上去。
徐澤舫之前說要跟她求婚,她一直期待著,但他似乎僅限於說一說,後來再也沒提過這件事。
方糖以前沒想過求婚的事,但家長見也見了,他在她心裡埋了一顆希望的種子,光見他澆水了,就是不見結果,所以她就有點著急了,經常觀察他,找蛛絲馬跡,看他是否在籌備結婚的事。
到底什麼時候求婚啊?
他會以什麼方式求婚?
因為心裡有著這份期待,每天下班時,她就會幻想,他會不會在車上載滿鮮花在校門口等她,跟她求婚?
落日、晚霞,車和花,她覺得很浪漫。
當然,每天下班看到一切如常,難免有點失望。
有次,她氣嘟嘟上車,徐澤舫捏了捏她的臉:“誰惹我們方老師生氣了?我幫你打回去。”
她氣急:“打打打,你就知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