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你的藥,主母臉上的傷痕瞬間止血,傷口也很快就愈合了,估計現在已經結痂,怎麼會變得更棘手?”小冬不解地追問。
“若是普通外傷用上我的藥,絕對可以不留疤痕,恢複如初。”
木回春看了江平一眼,咬牙道:“可問題是主母的臉受傷後被張狂用醬油,料酒,辣椒粉等著色物品塗抹過傷口。
不僅造成了傷口感染,還讓那些汙濁之色滲入到肌膚之中。
倘若一開始就小心清理,再使用我的療傷藥,自然無礙,可是……”
“可是現在傷口已經愈合結痂,那些汙濁之色滲入到了愈合的傷疤之下,黏附在了肌骨之上。”
江平臉色難看地攥起拳頭,已經明白了事情的關鍵。
“現在,主母臉上的傷疤應該已經結痂愈合,但那些滲入皮膚的各種顏色卻無法祛除。”
木回春如實地點點頭,為難地說道:“主母此時的容貌,就如同一個人的臉上長滿深色胎記,醜陋不堪。”
“張狂那個雜碎,當真是惡毒至極。”
江平雙眼赤紅地攥起拳頭,咬牙切齒地吼道:“將他千刀萬剮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小冬有罪,請主人責罰!”
小冬連忙跪在地上,愧疚地喊道:“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就冒然為主母使用療傷藥,都是我的錯。”
“起來!與你無關,是我自己關心則亂,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江平伸手將小冬攙扶起來,並沒有怪罪。
當時是他親手為雲若水上的藥,隻不過那時候太關心雲若水,他沒來得及考慮那麼多。
“小春!難道以你的醫術都沒有辦法嗎?”夏凝露小聲詢問。
“以目前的醫療水平,很難解決主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