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收封專員是乾什麼的嗎？”
看到雲若水那一臉天真的樣子，宋淑婉癱坐片刻後，猛地起身咆哮。
正在認真閱讀入職介紹地雲若水被嚇了一跳，不確定地說道：“我還沒看完資料，好像是為公司收賬的。”
“不是好像，就是收賬的！”
宋淑婉激動地來回踱步，介紹道：“所謂的收封專員，工作內容就是專門為雲家公司討要那些大額爛賬。”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有什麼問題？”
雲若水眨了眨眼睛，興奮地說道：“入職介紹上說，我每一單的提成是五十個點，也就是說我討回來一百萬，就有五十萬的提成……”
“愚蠢至極。”
沒等雲若水說完話，宋淑婉恨鐵不成鋼地將其打斷：“你以為收封專員的提成為什麼會這麼高？”
“我……”
雲若水頓時語塞，一臉茫然，還真就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對半分的高提成？
“那是因為這些爛賬根本討不回來。”
宋淑婉咬牙道：“你想想什麼樣的欠賬，會要不回來？”
“隻有兩種！”
“一種是欠債的實力非常強大，比如一些足以讓雲家連向官方起訴，都無法勝訴的大公司。”
“另一種，就是那些無法無天的灰色勢力。”
“不管是哪一種，他們拖欠雲家的債務，壓根就沒想過還錢，也不怕雲家討要。”
宋淑婉越說越激動，越說聲音越大：“五十個點的分成的確很高，可對於這些根本要不回來的欠債，再高的分成也是擺設。”
“你以為雲家不想討要這些債務嗎？”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