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若水家碰了一鼻子灰,雲鬆父子乘車離開。
“爸!我撐不住了,先讓司機送我去醫院。”
雲若兵一臉悲催地坐在雲鬆身旁。
前天,他被江平暴打後的傷就沒有痊愈。
昨天在岩石集團挨了一頓揍,假牙都沒來得及重新種植。
今天,又被江平踹了一腳。
現在這一身傷是真的扛不住了。
雲鬆讓司機開車前往醫院,一路上越想越憋屈。
自從雲華失勢後,他就沒受過這種氣。
“等我好了之後,我一定要弄死那個臭傻子。”
雲若兵一邊揉搓,劇痛的胸口,一邊怨毒地賭咒。
接連被江平一個傻子揍了兩次,若是不報複回來,他以後在江州都沒臉見人了。
最可恨的是,江平明明是他們找來惡心雲若水的工具,現在卻反過來與他們作對。
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江平不過是被雲若水利用,你不要跟一個傻子較勁。”
雲鬆拉著臉子,警告道:“這種傻子殺人都不用負法律責任,沒必要惹他。”
他也沒想到,自己費儘心機為雲若水找得傻子丈夫,會反過來咬自己。
雖然很不爽,但他看的很透徹。
一個傻子不足為懼,收拾其背後的雲若水,才是當務之急。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雲若兵撐起身體,恨恨地說道:“雲若水那個賤人,竟然提出讓我們向她道歉的條件,簡直欺人太甚。“
“哼!那個賤人以為沒有她,我們就搞不定岩石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