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櫻裡幾乎貼在了林荒身上,她輕輕勾著林荒的下巴,輕聲說道:“當然怕。”
“但我是一個女人,林荒閣下又是一個男人。”
“我想,男人總是不舍得對女人動手的,尤其是一個對他心生愛慕的女人。”
“如果實在不行,小女子願意折服在林荒閣下身下,或許一夜溫存……”
這簡直都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要是換做其他人,恐怕當場就要忍不住。
但林荒沒有。
他了解櫻花國人。
這上杉櫻裡,就好像一朵帶刺的玫瑰。
看看就得了,上手,容易被紮。
而且,林荒對這種類型也不感興趣。
林荒沒有想錯。
上杉櫻裡的大腿上綁著一把匕首。
她之所以敢站在林荒麵前,就是因為有足夠的勇氣。
先禮後兵。
禮不受,就彆怪不客氣。
隻是她隻調查出了林荒在江城的身份。
並不知道後者在北疆上屍山血海的那些事情。
甚至還不知道,就算是他們櫻花國最強戰力,第一武士,宮本玄一都死在林荒的手上!
玫瑰的刺,彆人也許會紮手。
但林荒隻會將其薅禿!
麵對上杉櫻裡的挑逗,林荒不會所動,半晌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上杉櫻裡一愣。
不過她沒說什麼,嫣然一笑,翩然起身。
離開房間,她千嬌百媚回首,用極其挑逗的語氣道:“主臥的大床上,還留有妾身的味道。”
“如果林荒閣下想妾身了,隨時都可來找我。”
說完這句話,身影便離開彆墅。
林荒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