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靈虛子的故事，林荒一臉不耐煩。
他對於靈虛子是怎麼變壞的，根本不感一點興趣。
但他還是抓住了其中的重點。
“你說，這本書是你在地攤上淘來的，那你還記得那個賣你書的人嗎？”
如果靈虛子所說為真，他並不是一個紅腳布，那這賣書人肯定有問題。
山神娘娘和這本古書，林荒不相信一點關聯都沒有。
靈虛子沉吟一會兒：“這個……我記不太清楚了，當時買了好多書，都不記得在哪裡買的了。”
“那你買書的地方，在哪裡？”
“這個……我也記不清了，那段時間我隔一周就換個地方。”
靈虛子撓了撓頭，見林荒臉色沉下來，頓時嚇了一大跳，哭嚎道：“親哥，我真不記得了，沒有說謊啊，你打死我我也記不起來啊。”
林荒歎了一口氣。
看來聽了半天，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問出來。
“大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一定向老神仙祈福，讓他也保佑你的，老神仙是真的，這個我沒有騙人……”
林荒無語看了一眼：“你騙人還真把自己給騙進去了，那書上全是編出來的內容，你也信？說不定就是你這種人寫出來的。”
靈虛子一頓，道：“不對啊！大哥，這是真的，老神仙是真的？”
林荒不耐煩道：“真的那他在哪裡？你現在都快被我打死了，那你的老神仙怎麼不來救你？”
靈虛子咽了咽口水。
“這個……這一定是老神仙對我的考驗，這兩天我也想清楚了，我騙人太多，造了太多孽，老神仙懲罰我我也是對的。”
對於這種話，林荒簡直不想理會。
愚蠢至極。
可下一刻，靈虛子的話卻是讓他一愣。
“不過，我是見過老神仙的真跡的！我，我最開始身上全是痱子，還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可是自從信了老神仙之後，這些病全好了！”
林荒皺了皺眉頭，看向靈虛子，他眼神不像是說謊。
“而且，而且我從未鍛煉過，我的身體也很好，自從信了老神仙後，夏天不冷，冬天不熱，就好像身體裡有一團氣一樣，百毒不侵。”
“這麼多年，我連一個小感冒都沒得，從未生過病啊！”
林荒越聽越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