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冷著臉,跟著坐了過去。
一旁,汝陽侯很有自覺地退了出去,這樣的大佬談話,他根本沒有資格參與。
等到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
說書人砸吧砸吧嘴,道:“林荒,首先,我要說明的是,鎖魂棺的事,和我沒有關係,那個癩子頭太壞啦,他不聽我的話,我也沒辦法。”
“之前找到你,其實是想提醒你一些事,不過沒想到讓羽扇門那個小子闖了進來,不過那場幻境並不是他所破,羽扇門雖然有這個能力,但至少也需要羽扇門之中老祖宗那個級彆的人來才行。”
“他是大官子的人,所以我就不方便露麵啦。”
林荒看著他的眼睛:“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說書人撇撇嘴:“為什麼?其實也很簡單嘛,我玩累了,這個騙局太低端啦,三十年前我已經玩夠了,重蹈覆轍,這樣的騙術太低端,沒意思,我就退出了。”
玩累了。
這句話說起來很敷衍,但是好像的確很符合這些紅腳布的作風,特彆是一手創辦紅腳布的人。
林荒注意到了他話語中更深刻的含義,道:“重蹈覆轍?既然你心不在此,那為什麼現在紅腳布又出現了?我聽說你們紅腳布階級森嚴,既然你才是紅腳布的領袖,那僅憑一個癩子頭,不至於能夠號召那麼多的人吧?”
說書人忽然盯著林荒的眼睛,露出詭異的笑容。
“嗬嗬,林荒,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們主動想要複出的?盯上你,也是我們主動想要盯上你的?”
“我雖然愛玩,但也知道不自討苦出,從你身上行騙,代價太大,樂子又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