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麵對大海,聽濤吹浪,遊走於一件件稀世珍寶,鑒賞其中的美妙。
李恒有些百無聊賴,十幾件寶貝紛紛亮相,不過這些東西還是熱場,真正好東西都壓在壓軸那兒呢,所以大家對前麵的寶貝都不怎麼很關注,基本上都是從幾千到是百萬都有,價格跨度都很大。
李恒對於這些東西,也是欣賞。
這些又不是要拍賣的東西,也不可能把那些東西的主人割愛給他啊。
他也怎麼不可能不眼饞呢,他要是世界首富,早就大手一揮讓他們割愛,買到手好好欣賞把玩的。
現在他也沒啥興趣了,也隻剩下把玩了。
所謂外行人看錢,內行人看玩,也算是李恒一個進步了。以前沒錢拿到寶貝就純粹想賣錢暴富,現在有錢了自然是往收藏把玩這個方向發展了。
正專心逗弄著小隱這個小家夥的時候,那邊的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直接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他朗聲說道:“這個寶貝,根據原主人說,就算是找遍整個大夏,也是彆想找出第二件來的。”
下麵有人將東西小心翼翼的鬆了上來,放到展台上。
“有那麼誇張嗎?就算是顧愷之,唐伯虎的畫,也沒有這麼誇張。”下麵有人不屑地說道,自認為看畫看多了,什麼大家都是數見不鮮了。
“那不不算唐伯虎和顧愷之呢,起碼是有數張字畫留存於世的。這位可是真跡在世上僅有三幅啊!什麼知道叫做物以稀為貴嗎,就算是仿作也能賣到幾億的。”主持人笑了笑說道。
能夠來給京島三族會議當主持人,怎麼可能連這點文化功底都沒有呢。
“難道是蘇東坡蘇軾?”下麵有個人皺著眉問道。
主持人看過去,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蘇東波存世三幅之一的《枯木怪石圖》。”
說著,旁邊的禮儀小姐將那塊紅布揭開,露出了下麵的真麵目。
旁邊的劉光明問李恒說道:“這蘇軾不是詩人嗎,怎麼還有畫作?”
李恒也沒說劉光明孤陋寡聞,因為能知道這個事情的,也很少。
不是醉心於書法大家的人,恐怕也就知道蘇軾印在語文課本上的詩詞吧。
他想了想,說道:“其實是有曆史原因的。你知道的,北宋年間戰亂紛飛,農民起義,官場發生變革政變什麼的,再加上宋徽宗這貨啊實在是個二貨皇帝,聽彆人胡說八道,在蘇軾去世一年後發出清繳命令,凡是蘇家的片紙隻字,焚毀勿存。和當年秦始皇的焚書坑儒是一樣的。”
有了宋徽宗這八個字。
在古玩界啊,一向遵循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這二貨皇帝算是毀掉了蘇軾的大量真跡,但是好在的是“蘇學”沒有斷絕,反而使得蘇軾名垂青史,真跡也隨之成為了無價之寶。
而那個企圖毀掉蘇學的人反而被曆史留在恥辱柱上,遺臭萬年了。
畢竟破壞了先人為數不多的真跡,怎麼說死去幾百年的古人都有自己的迷弟迷妹,要是真知道自己的愛豆被這樣對待,早就衝上去用口水淹死了。
“還真是二貨皇帝啊!不過......你覺得那是贗品嗎,怎麼還有彆人的題字啊?”劉光明聽完這段,感歎說道,不過他很快就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