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雅話還沒有說完，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察覺到自己破壞規矩了，直接把價格被泄露出來了，那按鬼市的規矩，怎麼說也得買下這個東西。
哎呀平白虧了幾千塊錢，她怎麼就管不住口呢！
那個攤主當下站了起來了，怒目而視：“破壞了這個規矩，你們必須把這個玩意給買下來！”
現在泄露出去了，回頭怎麼賣給彆人更高的價格了？
“四千太貴了，那來兩千？”李恒瞅了攤主一眼說道：“要不要，不要就拉到。”
“不行，兩千五！這是最低的價格了，不能再少了！”攤主直接搖搖頭，說了更高的價格。
李恒點頭，二話不說直接從自己的皮夾子掏出了二十張紅色毛爺爺，交到攤主手上。
那攤主接過來，一張張地數了，再一張張確認真假之後，這才把那個青銅盒子交給李恒。
李恒拿過東西也不看，直接往自己兜裡塞了下去。
林薇雅也自知沒趣，打算拉著李恒往外麵趕。
這個深秋的淩晨也實在是太冷了，光是在外麵出來這一小時兩小時的，早就凍得夠嗆了。
林薇雅一邊走一邊打著寒顫，身體一個勁哆嗦著。
李恒伸手將林薇雅攬在自己懷裡，一邊抱著取暖一邊走。
走到路口的時候李恒的腳步頓了一下。
“李恒，怎麼了？”林薇雅奇怪地問道，看了眼路口，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李恒看著路口皺著眉，他記得剛剛進來的時候那邊的路口是一片空蕩蕩的，沒有什麼人，這進去逛了一圈回到這兒，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多了一個攤子。
這個攤位上有三個人，和其他隻有單身前往擺攤的攤主不同。
這個攤位是兩男一女，許是害怕這個深夜天寒露重，他們都是用圍巾包著自己的臉，蒙著臉在昏暗的陽光下幾乎看不真切對方的麵容。
女的是穿著灰色的大衣，整個人坐在地上縮成一團，接著昏暗的燈光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比較年輕，露出的大紅色口紅顯示著這個女人比較年輕，姿色也十分姣好。
另外那兩個男人則是一瘦一胖，胖的那個長的十分肥胖，靠在後邊的水泥立柱睡著了，打著呼嚕。瘦的那個帶了個金絲邊的眼鏡，臉上灰撲撲的，但是能看得出來是一個比較文弱的書生。
李恒剛剛僅僅是看了一眼，覺得這三個人有點眼熟，但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正在思考的時候，李恒的目光落在他們擺著的東西頓時愣住了、
這三個人的地毯不像其他攤主那樣擺的每一個空隙都要擺著，滿當當的。反而是東西不多，也就十多件，大多是都是瓷器。
李恒好奇地走過去蹲下，伸手拿起其中一塊瓷片，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這塊隻有半隻手掌大小的瓷片入手摸著潤滑，連那個斷裂處也是十分平整，沒有尋常現代瓷器摔碎或者裂開之後的刮手感覺。
他又看了其他幾片瓷器，這些瓷器都並不是完整的，都是有殘缺的，更多的都是碎成一片的，看起來是需要全部買下來回去一塊塊拚接起來的。
多半這些碎片都是來自同一個器件上的。
這碎成瓷片自然是十分不值錢的，可是要拚成一件完成的瓷器，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