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當初怎麼看,現在對於他的藝術成就都是不可否認的。
“這兩幅都皆是巧奪天工,十分精彩。先說這《猿猴獻果圖》人物神情塑造得那麼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再看這個張大千的作品,用色大膽綺麗,也是堪稱繪畫史上一個重大的變革畫法,以自身的色彩和力量來擺脫傳統的條條框框。”
“是啊,要說藝術造詣上,兩者都是不相伯仲,十分難以取舍。但《猿猴獻果圖》是南宋時期的作品,這個張大千卻是近代的,要說價值的話,還是這個李家子弟要稍微高一些。”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把勝利天平漸漸向著李權傾斜了過去。
李權看過李恒的張大千字畫,也是鄙夷地哼了一聲。
這張大千的畫再好,畢竟隻是個近代作品,無論如何,是都比不上自己的《猿猴獻果圖》的,就更彆說相提並論了。
頭抬得越高,李權仿佛已經聽到了下一刻所有人對他紛至遝來的讚譽了。
趙二文看過李恒的潑墨畫,起初也是十分驚歎這幅畫作的打破傳統,創新的精神,可是......李權的藏品要更勝一籌
最起碼,李權的《猿猴獻果圖》是南宋,李恒的潑墨畫是近代。
從年代和價值上,這個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李恒,你這張大千的畫作的確是不錯,但是要拿來和劉鬆年的猿猴獻果圖來比,有些吃虧啊......”
趙二文推了推眼鏡,站在李恒麵前直言不諱地說道。
李恒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就站著淡淡地聽著周圍的評價。
“對啊,這劉鬆年是南宋四大家之一,這張大千雖然名氣才氣很大,但是要和幾百年前的古董去比較,還是有些......”
林薇雅站在李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地說道:“沒事麼,這鬥寶總是會有輸有贏,輸了這一次也沒關係,下次在找個大的乾掉他去!”
剛剛李恒拿出汝瓷,贏了第一輪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人過來,這第二輪彆人聽說他和李權鬥寶差了一截,像是動物園觀光似的在李恒麵前走了一撥人又來一撥人。
所有人看李恒的眼神仿佛就在看動物園的動物一樣,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還得意個什麼勁啊,飄得不知道自己在那,看看還不是被人家打壓下去了。
“小夥子彆氣餒。”
“正所謂勝不驕敗不餒......下次在加油啊。”
“就是就是......”
聽著周圍人話裡話外的小心思,李恒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李權本來還以為李恒輸了會哭喪個表情,看到這個小子眼看著這輸贏已經成了定局還逞強裝笑呢,有些不悅。
“我說你輸了就是必然的,你到這個時候了還彆露出這一幅表情啊,第一次參加免不了,我看你剛剛的汝瓷放到現在拿出來還好一些!”
李權看著是在寬慰卻在處處譏諷:“做人呢,就彆那麼狂!再說鬥寶也不是人人都能來,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比?”
後邊的李子奎趕緊拉了一把李權,李權看到林薇雅的臉色不對勁就馬上閉了嘴。
李恒依舊笑著,等到李權不說話了,這才悠悠開口:“是嗎。的確劉鬆年是南宋四大家不假,他的作品我也很欣賞,輸給他的話我也是心服口服......”
李恒故意將每一句話斷句都說得很慢,似乎在等著李權自己得意洋洋地插話機會。
果不其然,李權聞言就得意地笑著:“這不就對了麼,做人就是要這麼低調,彆以為就贏了第一輪就開始得意洋洋的,輸給我,還算你運氣好!”
說完之後,他哈哈哈地笑著。
感覺這一次贏得太爽快了,似乎是把之前丟的顏麵一下子就賺了回來。
小野種!叫你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