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好聽你就彆說。”陳寶珠側頭,目光不耐煩的掃向張春華。
“二弟,你家誰做主?”一直坐著沒動的陳滿倉麵容沉冷的看向陳滿囤。
陳寶珠聽到陳滿倉的話心中冷笑,他們一家子她最瞧不上的就是陳滿倉,一邊想著從陳滿囤這裡壓榨價值,一邊又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惺惺作態。
“自然是我爸做主。”看著陳滿倉要張嘴,陳寶珠繼續道:“但我說了算。”
“你一個嫁出去的姑娘,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陳寶柱說著站起身:“陳寶珠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既然你開口了,今天這豬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
陳滿囤見他梗著脖子就往陳寶珠這邊來,一下將陳寶珠護在身後,沉著臉厲聲說:“寶柱你要乾啥?我還在這呢!”
欺負自己可以,動他閨女可不行。
陳滿倉一看陳滿囤的態度就知道要壞事,趕忙開口將陳寶柱叫住:“寶柱你彆犯渾,有你二叔在這呢,他能眼睜睜看著咱家豬賣不出去?”
“滿囤,剛剛我說按二等的價錢也是咱們自己家關起門來說的話,寶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還按她說的,就按收購站三等的價錢來。”
陳滿倉說著目光詢問的看向陳寶珠:“寶珠你看這樣行吧?”
萬一自家這侄女真撂挑子不買了,那可是一頭豬,這損失家裡承擔不起。所以一看情況不對,他立馬把話拉回來。
“我現在反悔了。”
陳寶珠目光掃一眼在場的眾人,最後又落回到陳滿倉身上:“這豬該是啥價就是啥價,既然收購站算等外,那就說明它就值等外的價錢,兩毛八,你們要賣我現在就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