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慢慢的轉過身去,臨走之際,對我說道:“這些都是他們為了生存而留下的後代,現在應該也滅絕的差不多啦。也不知道是誰放進這湖裡的。這些就留給軍方收拾吧。把你身上的水擦乾淨,不要再弄臟了人家的地方。”
我聽到之後,冷哼了一聲,忍著劇痛慢慢的坐了起來,簡單的擦了擦自己的頭發上,臉上的水。在阿魯的攙扶下坐上了軍方的直升飛機。在臨坐上直升飛機前,我看到軍方的一架直升飛機,被解放軍戰士們嚴加看管著。透過縫隙,我看到羅莎就坐在裡麵,手上帶著手銬,還被貼上了幾張符紙。我說自從甬道斷裂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羅莎啦。原來,這家夥逃出去以後,正好碰到了軍方的人。被逮個正著。
阿魯攙扶著我坐上了直升飛機,我剛一進直升飛機,就看到蒙琪手拿著赤牙坐在那裡打著瞌睡。我看著他旁邊空著的座位,我輕輕的推了推阿魯,示意讓他坐上去。阿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是,還是坐在了哪裡。就在我準備坐下的時候,兩名軍官推著一輛擔架床走進了直升飛機,我看著他們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我想如果沒有經過姑婆的事故,等我高中上完,我也有可能會當一名光榮的解放軍戰士。成為他們的一員。這也是是我最憧憬的,但是,現在的我已經回不去啦。
我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滿身的痛疼朝我襲來,我慢慢的閉上了我的眼睛。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聽到附近滿是嘈雜喧囂的聲音,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周圍白花花的一片。我聞著隻有醫院才會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我這才發覺我已經被人送進了醫院。
我剛一睜開眼睛,我看到我的胸口纏滿了繃帶,一群穿著護士裝的女人站在了我的床前。其中一個略顯臃腫的護士看到我醒了之後,連忙走到了我的跟前。
用熟悉的大碴子味兒的聲音對我喊道:“哎呀媽呀。大兄弟,你醒了呀。你可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睡了整整三天。這三天都是我們姐妹兩個照顧的你。”
我聽到之後,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大姐詢問道:“我老板,我朋友呐?”
護士大姐聽到之後,呆愣了一秒,隨後直接怒氣衝衝地對我說道:“原來那兩個人是你的朋友,大兄弟,要我說呀,你以後就不要交這樣子的朋友,我問他們,他們說是在路邊撿到你的,說啥不交住院費,丟下你,就拉著另一個人走啦。”
我聽到之後,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不用說我就知道是逸風和蒙琪無疑啦。也隻有他們兩個能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隨後,我看到護士大姐拍了拍手,我好奇的看向護士大姐,隻見護士大姐拍了拍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對我說道:“大兄弟,你看,是不是該把住院費給結了呀。不然的話,我們很有壓力的。”
我聽到之後,連忙點了點頭,剛一動身,我這才想起我的背包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啦。手機什麼的都在背包裡麵。
我忍住心痛的豪爵,對著護士大姐露出了一個自我感覺很可愛的笑容說道:“護士姐姐,能不能在拖欠幾日呀。我的手機背包都丟了,我聯係不到家人呀。你放心,這錢我肯定還上。”
我話音剛落,護士大姐的表情明顯就有些不對勁,不過,護士大姐也彆無他法,對著我點了點頭,把醫院的賬單,放在了我床頭的桌子上,對著我說道:“那快點哈。再不交錢,俺就準備報警啦。”
我連忙對著慢慢離去的護士大姐抱以一個微笑,等待護士走後,我想起了逸風那張尖酸刻薄的臉,心裡就有些生氣。拐走了我的人,還不幫我付住院的費用。這是一個當老板的人該有的樣子嗎?真的是鐵公雞一個。
就在我想著怎麼離開這裡回去取錢的時候,病房的窗戶突然被人用力的推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黑衣人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幸虧逸風給我選的是單人病房,要是我旁邊住著一個心臟病患者,看到有人從窗戶上爬起來,非嚇死不可。
還沒等我說話,黑衣人直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隨後,黑衣人拉開了自己的麵罩。
“彆說話,是我。”
我看到來人驚喜萬分,我連忙晃了晃腦袋,掙脫他的手說道:“師傅,你沒有事情了呀。”
來人正是因為受重傷被帶走的張豐,沒想到再見時張豐已經生龍活虎。張豐鬆開了手,看著我,把手裡的黑袋子丟在了我的病床上。
我慢慢的坐了起來,打開了黑袋子,裡麵是我的手機,還有我的銀行卡。還附帶了一張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