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金光從陣法的中間出現,並且向四周的擴散。所到之處,所有的厲鬼全部被金光給打成飛灰。魂飛魄散。
我看著哀嚎中的厲鬼,內心沒有一絲的憐憫,這些鬼滿是在人間作惡多端,死後化成的厲鬼。與其在十八層地獄裡承受磨難,不如,被我召喚。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失是一種解脫。
所有的厲鬼都被解決之後,黑衣人慢慢的朝著我走過來,輕輕的一揮手,陣法慢慢的消失不見。
黑衣人看著我輕聲說道:“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底牌沒有亮出來。還是你想用你身邊的這隻鬼寵,阻擋住我的攻擊?
我看著黑衣人向後退了一步,輕笑了一聲,搖頭說道:“我已經沒有什麼底牌啦。就算是剛才的萬鬼符我也是臨陣磨槍,趕鴨子上架畫的。”
黑衣人看我麵帶笑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笑什麼?”
看著黑衣人警惕的模樣,我再次笑出聲來,看著他輕聲說道:“因為,我知道你已經再也無法殺死我啦。既然我不會死,我當然要笑。”
黑衣人聽到之後,冷哼了一聲,看著我說道:“你放屁。混帳東西,你今晚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說吧,就朝著我衝了過來,我把想要衝上去和他大乾一場的影靈給直接收回體內。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衣人,閉上了眼睛說道:“你如果再不出來,我就真的會被他殺死啦。”
話音剛落,一陣爽朗的大笑聲,傳了過來,邊笑邊說:“司徒老賊,我就說吧,這小子聰明的緊,我們不可能騙住他。你還非要和我打賭,怎麼,現在輸了吧。”
聽到聲音,原本衝過來的黑衣人瞬間停了下來,扭頭看向了後方,驚訝的說道:“怎麼可能。你們不是應該被我騙到迷霧陣裡麵去了嗎?你們怎麼會出來的這麼快。”
司徒舜冷哼了一聲,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你的那個陣法,在我小時候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會啦。想要困住我,還要等個幾百年吧。胡芒,快點該你上啦。”
黑衣人聽到之後,直接轉身就想要逃。
就在這時,黑衣人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鷹爪,正是張豐。張豐把鷹爪放在黑衣人的脖間說道:“你想要去哪裡?”
我看著胡芒臉色憋的通紅,想必張豐說的沒有錯。我強忍著笑意拍了拍胡芒的肩膀算是對他進行了安慰。
我扭頭看著被司徒舜用一根細長的繩子綁起來黑衣人,輕聲問道:“那他怎麼辦呀。”
司徒舜緊了緊繩子,看著我們說道:“等逸風他們回來再說吧。不過,現在我要看一下他的樣貌,看看他到底是誰。”
聽到這裡,我爺連忙走進了黑衣人,我也挺好奇這個黑衣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甚至有可能是我們認識的人。
聽到司徒舜要揭開他的麵罩,原本安靜無比的黑衣人瞬間掙紮了起來。看著自己掙紮無濟於事,黑衣人突然抬頭看向走進的我們。冷聲說道:“這是你們逼我的。”
說吧,黑衣人猛的抬起來頭,看著我們直接吐了一口血,雖然有麵罩擋著,但是,還是有血滴滴在了我的臉上。
我把臉上的血液給擦了乾淨,看著手指上的血液腥臭無比。就在我研究黑衣人的血液的時候,司徒舜突然大叫了一聲:“不好,這家夥要逃。”
說話之間,黑衣人再次噴了一口血,而他身體就好像火箭一般的向後退去。一瞬間,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
我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樣子我驚訝萬分,我驚訝的拍了拍一旁的胡芒,有些結巴的說道:“他…他…他人怎麼飛出去了。”
胡芒臉色有些難堪,看著我語氣冰冷的說道:“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是血蓮教的餘孽。”
我疑惑的看著胡芒,輕聲問道:“血蓮教。那是什麼教?”
胡芒斜睨看我一眼,口氣不好的對我說道:“你知道*嗎?他就是和*一樣的邪教。”
司徒舜慢慢的走了過來,瞪了胡芒一眼說道:“你彆聽他胡說。血蓮教是清末的一個邪人所創。雖說他和*一樣都是邪教。但是,*隻是扭曲了你的思想。但是,血蓮教卻是扭曲你的思想,並且教你修煉邪術。顧名思義,他修煉的邪術是血。他們尊崇僵屍將良為老祖。信奉於血液乃是人之根本。於是,創建了名為血倚功的邪術。其中血遁,就是其中一種遁逃的邪術。以自身血液為根本。遁千裡。”
我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看著司徒舜疑惑的問道:“後來呐?怎麼我現在聽不到他們的傳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