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凝輕輕的搖頭對我說道:“沒有關係。你不要對我道歉。畢竟去你家鄉的時候我們就約法三章說過。什麼都要聽你的。前兩天這裡來了一個形跡可疑的人,要來找你。聽說你不在之後又離開啦。”
“他是不是特彆的猥瑣呀。”
白清凝想了想之後對我說道:“確實有些猥瑣。”
我點了點頭,白清凝說的應該就是張亞軍了吧。我洗漱好了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上計程車來到了一家手機店。買了一個新的手機,並且補辦了一下手機卡。我的手機經過和鹿明打鬥的時候,不知道丟在了哪裡。沒有辦法隻能再買一個。看到手機上的價格,我心都在滴血。刷卡過後,我拿著新手機,恢複了我以前的係統,從裡麵找到了張亞軍的手機號。
剛一撥通,我就聽到了張亞軍的奸商般的聲音。“兄弟,你回來了呀。給你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是暫時無法接通。可真是急死我啦。”
我清了清嗓子,輕聲說道:“嗯嗯。剛剛回了趟家鄉,處理了一下事情,手機剛好壞了。今天剛剛回來,買了個手機。知道你找我,馬上給你打了個電話。沒耽誤你的事吧?”
“沒有,怎麼會呐。不耽誤,不耽誤。我的事情不著急。不過,倒是你,兄弟,據那個小姑娘所說的地址。我查了一下,根據我得到的資料。你的家鄉好像就一個叫做郝少波的。他剛好犯了一些事情,逃離了家鄉,不會是你吧。”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輕聲問道:“還有彆的嗎?說來聽聽。”
“據我所知,他曾經是北冥教三十年前殘案的主事人的外孫。也是現在養鬼一派在在外的唯一傳人。”
“唯一傳人?那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還有彆人會養鬼?”
張亞軍哈哈大笑,輕聲說道:“那是當然啦。何家可是一個大家族,令天下聞風喪膽。尤其是禦鬼術更是讓江湖之人知道他的可怕之處。。主家養鬼,附屬練習禦鬼術。後來不知因為什麼變故,何家突然歸隱山門。沒有人知道他們家族所在地。唯一現世也隻有何仙姑,和他的外孫。”
“嗯嗯?我知道了,謝謝。等你下墓的那天,叫我就可以啦。”
張亞軍不知道的是何家早就被道門給滅門啦。歸隱山林也隻是他們這些勝者編造的謊言吧。想到這裡,我對道門的憤恨重了許多。就算何家有人存活下來的也就隻是那些附屬家族。但也不知道他們隱姓埋名藏在何方啦。
說吧,我掛斷了電話。揉了揉發漲的腦袋。
回到彆墅之後,我坐在床上,拿出了姑婆給我的羊皮紙還有那個神秘男給我的養屍的書。
書已經被血海給浸泡濕透,我也隻能等到明天拿在太陽底下曬上一曬。看看能夠恢複幾成。
我拿起了姑婆給我的羊皮紙,羊皮紙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我攤開羊皮紙,上麵沒有任何的圖或者字。可能外婆用特殊的法門掩蓋住了吧。
我拿起了床櫥上的鏡子,手指輕輕一抹恢複了我原本的麵貌,也不知我什麼時候能以真實麵貌以示天下。不過,到那個時候我要這天下大亂。要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不複存在。
不僅僅是為了我。是為了姑婆。同樣也是為了何家上百口人的姓命。
想到這裡,我直接從床櫥裡掏出了縮小版的大花轎。走出門外,朝地上一丟,一輛大花轎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為首的就是那氣四隻抬棺小鬼。
我看著他們輕聲問道:“和你們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
其中一名小鬼向前走了一步,看著我躬身說道:“大人,我叫範林恩。大人,我叫苑采和。大人,我叫秦無棟。大人,我叫牛莽。”
聽著他們一個個自報家門,搞的我頭腦發脹,我連忙揮手阻止他們告訴我他們祖先的名字。
對他們輕聲說道:“以後你們就是我手下的小鬼啦。我叫你們就叫做阿大阿二阿三阿四吧。你們的名字實在是太過於拗口啦。”
四名小鬼點頭興喜答應。我看著他們坐上了花轎,對他們說道:“現在帶我去這個城市陰氣重的地方看一下。”
大花轎穩穩的上升了起來,我坐在花轎之上閉目養神。鹿明事件給我敲響了警鐘。我太過於依賴白發和影靈的力量。如果出現了什麼突發事件我就涼涼啦。生離死彆對於我太過於沉重了。直到現在惜裳還未蘇醒。我也隻能時不時給惜裳一點精血希望她能早日恢複。
花轎穩穩的停了下來,我慢慢的走下花轎,附近的陰氣讓我打了一個機靈。果然,陰氣十分的重。
我看向麵前的老宅。穩了穩心神慢慢的走了進去。
剛一推開門走進去,老宅的門砰的一聲合上啦。
我扭頭觀望四周,輕聲說道:“出來吧。”
話音剛落,四周傳來了頭皮發麻的笑聲,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