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亞軍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說道:“還有八個人,等到了地方我再與你介紹。”
我點了一下頭,也找不到什麼話題可聊。聽著車內的音樂,閉上了眼睛。一夜沒睡的疲憊朝我襲來。我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一個女人就站在了我的麵前,我輕輕的擰了一下我的胳膊肉,一點都不痛。看來是在做夢。
我慢慢的朝著女人走過去,當我走到她的身邊之時,我竟然看不清她的麵孔。或者可以說她沒有麵孔。
我看著她輕聲問道:“你是誰?”
女人沉默不語,慢慢的伸出手來,朝我伸來,我想躲避,但,我卻發現此時的我根本就動不了。女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看著我一頭白發輕聲說道:“你長大啦。”
我想說話,但是,我的嘴就好像是粘了透明膠一樣說不出任何話來。
隻是感覺我麵前的女人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溫暖。那種溫暖的名字叫做媽媽。
我看著張亞軍儒雅的樣子透露著興奮,我白了一眼。此時的張亞軍就好像是一個瘋子。
我們在加油站稍作休整之後,就再次啟程。
我們兩個在路上行駛了三天的時間,無聊無比,手機早就沒有了電,除了必要的生理需要之外,三天的時間,不管從心理還是生理從讓人非常的煎熬。我看著張亞軍從一個儒雅的中年人,變成了一個胡子拉渣的大叔。
我有些懷疑我占這個便宜到底是對還是不對。終於,我們的行程多了一絲轉機。張亞軍把車開進了路邊的一家民居。
民居的旁邊停了兩輛越野,竟然還有一輛法拉利。我看著年久失修滿是深坑的道路。開法拉利的這人真的是任性。
張亞軍帶著我慢慢的來到了民居哦,輕輕的推開了門。三男兩女圍在爐子上烤火。我緊了緊衣服跟著張亞軍走了進去。
五人其中眼睛上有疤的男子添了一塊木柴,看了張亞軍一眼說道:“你來晚了。”
張亞軍哈哈大笑,走了過去。把自己的軍大衣脫了下來。說道:“路上有些事情。所以耽擱啦。來,我介紹一下。這是靈異事件事務所的郝少波。”這是我在路上和張亞軍商量的名字。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抬頭看向了我。紛紛對我點頭示意。我連忙回應。看著他們的樣子,我有些好奇蒙琪他們在外麵造了多大的名聲出來。
張亞軍拉了我一下,指著眼睛有疤的男子說道:“我們這裡都是用代號。眼睛有疤他叫做白熊。這個穿白衣服是貪狼,這個是蝴蝶,這個是魅影。這個戴著眼鏡是子彈。而我,你就叫我老張就好。”
我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努力的把他們的名字記在了心裡。
張亞軍看向了白熊,輕聲問道:“他們三個呐。”
白熊輕聲說道:“韓家那兩個小子遇到了一絲突發狀況。下午或者明天到。凳子他在裡屋睡覺。”
凳子這個外號起的倒是挺不錯的。蝴蝶站起身來看著我們輕聲問道:“你們都餓了吧。昨天我們剛宰了兩頭羊。我這就給你們拿過來。”
我看著蝴蝶離去的背影,慢慢的來到了張亞軍的背後。輕聲問道:“你這個隊伍還有女人呀。”幾天相處下來,我和張亞軍也算是混熟啦。
張亞軍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你不要小看她們。她們可不像表麵那個樣子。個個都是這個。”說吧,張亞軍誇張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說吧,拉著我坐了下來。不一會兒,我們吃了一頓熱騰騰的羊肉。我舒服的坐在沙發之上,玩著手機聽著老張他們幾個在閒聊。我透過窗外看著遠處的雪山。不知道因為什麼,自從來到這個地方我總是感覺到心神不寧。
等到了晚上,我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吃羊肉。那個傳說中的凳子也走了出來。打著哈欠,看到桌子上的羊肉眼鏡冒著綠光。
我看著凳子的模樣,一臉憨厚。肌肉完全沒有被自己的軍大衣給掩蓋。看著他手上虎口的繭應該是經常握槍造成的。
其餘幾人,除了張亞軍和蝴蝶,其他人的手上多多少少有著繭子。看來他們的真實身份不一般呀。
等我們快要吃完,我們聽到了外麵傳來了汽車轟鳴聲。這裡即將快要到無人區。想必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韓家兩兄弟。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胖一瘦二人相繼進了屋子。看著他們的樣貌,我呆住了。這不是前幾天我碰到的那個笨盜墓賊嗎?
張亞軍看到二人到來之後,熱情的迎了上去。我慢慢的躲到了幾個人的身後。希望他們不要認出那天晚上陰他們的人是我。
他們幾個人明顯都是熟人,幾句客套話之後,張亞軍找到了躲在角落中的我。把我拉到他的身邊,熱情的為他們介紹。
韓家兩兄弟眼鏡死死的盯著我,看著我輕聲說道:“兄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呀。”
我感覺到瘦子的眼神就好像是針一般死死的刺進了我的肉裡。我隻能裝傻充愣的看著他們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問道:“我們見過嗎?”
我們陷入了尷尬的氛圍之中,張亞軍哈哈大笑的打和場道:“你們當然不認識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自己吧。”
我伸出手來笑著說道:“我叫郝少波。來自靈異事件事務所。”
我連忙抱出了事務所的大名,希望能借助事務所的名字壓住他。告訴他們,你們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