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鬆開,孫麗娜臉都已經紅的不行了,這是什麼嘛?
“我喜歡你,夠嗎?”
“霍少波。”
“如果你不怕受到傷害,你就跟著我,不怪我沒有提醒你,跟著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才不呢?”
就你敢?話落,孫麗娜踮起腳尖,對著我的臉就是親下去,鬆開時,還不忘舔了舔的他的耳垂。
哦,我去,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蠢的事。不,不是,不是說,這個年代的女子都很矜持的嗎?為什麼,他就看不到半點矜持呢?
“我們這算是?”
“霍少波,我做你女朋友吧。”
“我能拒絕嗎?”
“不能。”
“好!”
兩人抱在了一起,那一家子,不禁連連搖頭,生個女兒容易嗎?這麼倒貼法?
清晨,我開車把孫麗娜送到紡織作坊,因為霍宿老媽受傷,這裡落了一堆活,孫麗娜隻能來幫忙。霍宿家跟霍仁家就隔了封牆,孫麗娜去她的歸屬地,我,自然是去找他的好兄弟。
院子裡,丁死人挺著兩個黑眼圈,在發呆,而霍仁還在不停的忙活,趕家具。為了掙聘禮錢,他現在就是連睡覺,都夢見自己在乾活了。我要給他錢,可他,打死也不肯要。
“喂,你發什麼呆?”
丁死人和霍仁早就認識,霍仁是做家具的,有時生活壓力大,也接做棺材的活。而丁死人是仵作,也兼職推銷一下棺材出售商,順便掙點中間費,人嘛,不能總是一根筋嘛。
“霍少波,他想事情呢!想一天一夜了。”
“想啥?”
“他老婆又懷孕了,正想三兒子的名字。”
“哦……”
許久,丁死人回過神來。
“想清楚了?”
“想好了,就叫丁鐵鍬吧,這名字多好聽。”
我去!我、霍宿直接給了白眼,這就是想了一天一夜的成果?真是絕。
“霍少波,我媽要你留下來吃飯,你今天再走,她可發脾氣了。”
“不會。”
他的目的,也是來蹭飯的。
“憑什麼啊?霍仁,你老媽也夠偏心的,他來就大魚大肉,我來就清粥白菜。”
“你天天來蹭飯,夥食費有給過嗎?”
“得,清粥白菜好,養胃。”
“誒,霍仁,你彆忙活了,來坐會。”
“好吧。”
霍仁放下棺材板,沒錯,最近死的人多了,生意就自然好了。
“對了,我,你們的案子怎麼樣了?”
“沒進展。”
“是啊!毫無頭緒。”
“你們不是在找目擊證人嗎?找到了嗎?”
“沒那麼快。”
什麼鬼目擊證人,就是用來應付記者的,不然這時還不鬨翻天。
這時,霍仁老媽端了一盆生蝦進來。
“小波,待會阿姨給你燙蝦吃,這可是你叔叔抓了一天才抓到的,你可有福氣。”
“沒事,阿姨,你叫叔叔他們全部裝好,我再去接。”
“行。”
霍仁老媽盆子丟下,就往海邊跑,可霍仁這就氣了。
“誒,你又拽什麼?”
我推了推霍仁,霍仁還鼓著一股氣。
“不是,我,這也太麻煩你了。”
“你啊!還好霍宿老媽不這麼快把女兒嫁給你,阿姨的腦子都比你好,這哪裡麻煩了?”我手放進去,摸著活蝦,“阿姨這是經濟頭腦,跑一趟才多少油錢?要把東西賣出去,那是多少錢?就你這豬腦子,眼睛裡就隻有麻不麻煩,真不知道,你以後是怎麼掙大錢的。”
是啊!你說這麼老實的人,誒,好聽點是老實,不好聽點就是蠢,以後是怎麼掙幾個億的?這搞運輸的事,正是他的創業項目,正是要附近的漁民償到甜頭了,這才好做生意。
真以為他這麼好心啊?人嘛,要有目標,比如先掙他一個億。
恩,不錯……
我去!
我連忙縮回手,一不留神,既然被蝦腳給勾傷了手指。
“怎麼了?”
“被弄到了,去!”
手指流著血液,我含在嘴裡,又去尋找弄傷他的凶手。嗯?劃傷他的既然不是這些蝦,而是參雜在蝦裡麵一條小黃魚,身子大小跟裡麵的蝦差不多,沒有外殼,多了翻起來的魚鱗。
而他滴在魚鱗上的血液,好像既刻間,融進裡麵了那般。
“霍少波,你沒事吧?要不要處理一下?”
“我還是小孩嗎?”
我去!怎麼回事?我突然感覺自己心跳的極快,腦殼上還流著冷汗,身子既然哆嗦了起。
“你乾嘛了?”
“有、有,有點累。”
眼睛不時的發著困,身子又不受控製的仰下。
“霍少波,我?”
丁死人連忙查看我的身子狀況,我手捏的極緊,霍仁跑出去喊人。
“霍少波,彆睡,千萬彆睡。”
“我儘量。”
很困、很困……
一群人衝了進來,孫麗娜跑的就差沒飛起來。
“怎麼了?你怎麼了?”
“哎呦,鬼敲門。”
霍宿老媽邊喊著,又急的把我拽起,一群人連忙圍了上來,對著我就是一個勁的甩動。一邊的孫麗娜無奈的乾等著,眼淚還不禁的滑了下,好在被甩了許久,我才緩和過來。
“總算把鬼給甩出去了。”
“我怎麼了?”
“你啊!被閻宋魚割著了,還好我們趕了過來,不然你真得見閻宋了。”
“啊?”
閻宋魚?
我是聽附近的鄰居,左說一句,右扯一句,才了解情況,原來啊!割傷他的那條小黃魚,在這裡,被當地居民稱為閻宋魚,一旦被它割到了,就跟鬼附身了那樣,因此人們也認為,這就是活閻宋。這種魚極其少見,不過以前村子裡就有人抓過,上了年紀的就懂這些。
在地上被割了,甩幾下,把鬼甩出來了就好了,要是在海裡,那可就真見閻宋。
我這是一個後怕,有沒有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