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不敢，要真把千雨惹急了，她要瘋起來，誰扛的住？
“你的計劃是什麼？”
“複活我的男人。”
“值得嗎？”
“你應該去問你的女人，而不是來問我。”
“行行行，怎麼複活，我倒挺有興趣的。”
“你猜。”
呦？猜！我起身，一腳朝她的頭骨踹了過去，恩，還挺硬的嘛。
“血人能複活死人？”
算了，冷靜、冷靜。
“不能。”
“那你製造這麼多血人，為了什麼？”
“殺人。”
“殺人？殺人！殺了呢？你能得到什麼？”
“你覺得，我會說嗎？”
“誒，彆這麼囂張嘛，我脾氣好，靠在門板外那個脾氣可不好，要是不小心把你男人的屍體，給切開幾段幾段的，那可就不好了。”
對哦，靠在門板外的千帆，拍了拍手，要不現在去切一隻手來，給她看看？還挺有主意的嘛。
“要不，我叫她切隻手來，這個火爐不錯，烤一下，我再喂你吃，香啊！”
“你……”
“彆激動，彆激動，你比清楚，斷隻手而已嘛，死不了的。”
“你嚇我？”
“哦？”
我笑了笑，嚇？
“千帆，聽到了吧，你愛切哪裡就切哪裡。”
喊起。
“好的。”
小女孩應答那般，伴隨著腳步傳來。
“你猜我嚇不嚇你？”
大家都這麼喜歡猜，那就猜咯，反正他沒差。
“為了拿到怨氣。”
“怨氣？”
“是，製造血人的同時，會出現怨氣，怨氣能使我主子恢複元氣。”
“你主子是誰？”
“右眼，閻宋身邊的護法，是他帶我逃出來的。”
“很好！”
我去，閻宋身邊的護法都跑出來了，真是夠嗆人的。
“他帶你逃出來，為了什麼？”
“嗬，這是我最後的底牌，哪怕你怎麼搞，我也不會說的。”
“OK！”
我明白，狗急跳牆嘛，鬼急了，也沒什麼好事。
“可你給的信息不夠喔。”
“我知道的不多，我要見他。”
“對不起，我無法答應你的請求。”
“那到此為止吧。”
“行，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能這麼淡定。”
“我會的。”
我出去，千帆等候在門外。
“問到了嗎？”
“都是沒用的信息，想個法子把她的嘴撬開吧。”
“反正我是什麼方法都用過了，總不能真砍條手過來吧？”
“唉！”
一無所獲，他問的，跟千帆問的，都是一樣。這隻惡鬼的嘴，是真的硬，我也是頭疼，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看來突破口，還是在千雨的身上，等吧，那一天，遲早都是要來的。
千帆把他送回鬆山，屋子裡，我在院子裡等候著。昨晚他隱隱覺得她來過，但她沒有現身。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我拉開。
“怎麼了？”
孫麗娜眼睛裡全是淚光，手腳不停的哆嗦。
“奶奶不行了，她不行了，我，我……”
“走！”
我衝了過去，宋冪一家和老中醫守候在一邊，我從人群中擠了進去，婆婆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自從和孫麗娜坦白之後，他就沒有來過陳家，早上，也是特意天還沒亮就開車出去。
“霍少波，你、來了。”
我蹲下。
“恩。”
婆婆不是病，是到一定年齡了，她身體裡的所有器官，都已經開始衰竭。
“你們都出去吧。”
“媽！”
“出去，媽有事和我說，你們不要偷聽。”
婆婆抓著我的手，添光點了點頭，便帶了其他人出去，孫麗娜沒有走，還傻傻的站在原地。婆婆見狀，給了眼神，讓她湊上來。